湛风弦歌

没有吐槽和段子的世界是不完整的

【普奥】余烬(多视角)

是原来的那篇《你眼中的我》,过了一年的坑还是无耻地改改扔上来😂😂😂

顺便,这篇的番外就是那个《普奥X+Y问》,番外写的跟正片一样长还比正片早一年完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个逗比👽👽👽

奥地利视角

摘自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回忆录》

……

现在的我叫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

我总是用罗德里赫这个名字,大概是习惯吧。这次的身体属于一个郁郁的青年钢琴师,1925年的时候卖掉了自己的钢琴,然后跳入多瑙河。我很喜欢他的音乐,像是溺死之人生前创造的最后一个梦境,如果他能活下去他会有个很好的前程——当然,前提是我,他的祖国,至少不像现在这样不堪。

我在人群中完美地伪装成他们的一员,不要以为这对像我这样存在的国家来说很简单,至少大家认识了这么多年,就算几十年不见在街上一眼被同类认出来也不足为怪。不过对于我,常常是负责揭穿对方的假面。

成为青年埃德尔斯坦后最成功的拆穿大概是1930年的圣诞节。

那天夜晚,我对睡在我身边的人说,给我根烟。

他从外衣兜里摸出一根自己点上,又递给我一根,姿势暧昧地用他的烟火替我点上。

那根烟令我舒畅了很多,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臂弯里,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基尔伯特,他说。

普鲁士?我问他。我感觉他的手臂紧张了一下。

嗯。算是普鲁士人。他继续吸烟,自以为我发现不了地偷偷看我。

我心情愉悦地用指尖描蓦他下巴上坚毅的线条,撑起身子把烟吹到他脸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普鲁士,基尔。我压低嗓音对他说。

普鲁士视角 

“我那天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到他眼睛是紫色的,手指一看就像是很能弹钢琴。”

 “我也没想太多就走过去想跟他认识一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想跟他聊聊。”

“然后……然后我就在他对面点了杯啤酒,跟他聊起来了……” 

“什么都聊!他先是不怎么搭理我, 后来就开始跟我说他在这个咖啡厅做钢琴师,不过他对他自己也就说了这么多,我的情况倒被他套出来不少……” 

“我怎么发现的?!老子特么把他带我那里睡了一觉我也没想过那真是他!” 

“他好像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谁,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认出来的。”

 “他学会抽烟了,抽得还挺厉害……人好像也不像以前那么有精神,怎么说呢……有种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的感觉。” 

“第二天他说他要去上班就走了。等我去找他的时候那老板说他辞职了!一问谁也不知道他住哪儿,找都没处找……”

“我哪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他要乐意就当个钢琴师随他去好了……总比死了强。” 

“我问过匈牙利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捷克斯洛伐克、瑞士,通通不知道他在哪儿,他们都不知道奥地利又出现了。” 

“大概吧……那个卡尔·哈布斯堡走了的时候他就一直不对劲儿,等他成共和国之后……你也看到了……” 

“反正要是哪天他去找你,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先走了,阿西你也早点睡。” 

注:卡尔·哈布斯堡是奥匈帝国末代皇帝,一战战败后被勒令不准踏入奥地利

德意志视角

1930年12月31日

今天是1930年的最后一天,普鲁士找我聚餐,说他找到了奥地利。

他还说奥地利的情况不容乐观。

也是,毕竟奥地利共和国比不得当初的奥匈帝国,也比不得奥地利帝国。

我还记得奥地利共和国建立的那一天,罗德里赫·哈布斯堡在火光中飘散,基尔伯特·霍亨佐伦就站在那座城堡下面看着,我们当时都觉得他真的就死了。

 在我脑海中残留的神圣罗马时代记忆里,奥地利总是优雅地睥睨着周围的小国家,大概因为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在新时代免不了会有强烈的落差感。

 其实他作为中欧首屈一指的帝国时,他的状况也简直可以用江河日下来形容。 或许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那场不切实际的帝国幻想反而比较好。

最近家里的经济状况依旧不景气,但最可怕的不是饥饿,而是心理上的狂躁。

我最近总是感觉到一种异样的狂热感,大致属于法国说他在大革命时期的状态,准确些说是革命前。

 钟声响了,意味着我已经进入1931年。 

希望这一年情况会好些。

德国视角

摘自帝国保安局档案室发现的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关于国家意识存在的报告》

……

国家意识往往会附着在某个国民身上,有时是与被寄居者并存有时是在被寄居者死后。

并存的被寄居者通常拥有极强的民族精神或极高的智慧,是一个国家的民族英雄或是天才一类的存在,国家意识在他们身上处于旁观者的状态,并不会干预他们的生活,但在精神上会不由自主地影响到他们。

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一个国家最鼎盛或最低迷的时期,比如法国的贞德、英国的莎士比亚都曾是他们国家意识的寄居者。

死后的被寄居者就完全是国家意识在现世生活中的化身,他们是在灵魂出体的一刹那成为国家意识的化身。

这些化身的身份、外貌、性别会不断发生变化因为我们会不断更换身体和身份。

国家意识之间存在约定俗称的规定就是不得直接参与到历史当中,所以国家意识的化身通常是一些在历史上或一笔带过或根本就不会记载的人物。

……

化身的身份和国家性格也是有很大联系的,比如普鲁士的化身通常是骑士或军人,奥地利的化身通常是贵族或音乐家。

……

为了杜绝国王会成为国家意识的化身,每隔一段时间各个国家意识都会约定在某一处见面、互相交换姓名住址,然后再约定下一次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以便互相监督各个国家意识的状况。

尽管现在这样的见面越来越少,但我可以肯定掌权者中不存在国家意识的化身。因为国家意识是整个国家国民精神的总和,拥有几乎整个国家历史的记忆——尽管如一般人一样越过往的历史记忆越模糊,但不能否认如果一个化身成为了君主,他会打破平衡。

……

一般情况下,国家意识并没有成为君主的欲望,我们永远都是君主的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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